张夫人并没有松手,反而拎的更重了一些,咬牙切齿道,“我经常胡说八道?”
张御史笑容谄媚,两手护住自己的耳朵道,“哪有?夫人说的,可都是至理名言。”
“我一直都将夫人说的话,奉为金科玉律。”
张夫人皮笑肉不笑,拎着张御史耳朵的手一刻也不松懈,“是吗?”
“那我怎么听御史大人你可是说了一箩筐女人的不是?”
张御史小心翼翼道,“夫人乃是女中豪杰,怎么能和寻常的庸脂俗粉比呢?”
张夫人闻言,放开了拎张御史耳朵的手。
她瞪了张御史一眼道,“你少给我来这套,凝儿考女官,是我准许的。”
张御史壮着胆子道,“凝儿大了,嫁人才是正理!”
张夫人觑了张御史一眼,冷声问道,“嫁人是为了什么?”
这张御史可熟悉了,他摇头晃脑道,“老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咱们做父母的,终究是帮不了孩子一辈子的。”
张夫人挑了挑眉道,“既然只是为了穿衣吃饭,凝儿若是当了女官,还没有穿衣吃饭的钱?”
“她自己有月俸,岂不是更能让咱们安心吗?”
张御史被这夫人这话弄的一噎,“夫人你你这唉!”
他甩了甩衣袖,有些烦躁的道,“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们了,反正凝儿也考不上。”
明日,他就去和吏部尚书好好掰扯掰扯,女官考试的题目,一定不能太容易了。
到时候,凝儿就考不上了。
吏部的办事很上心,没过几日,女官考试的题目就到了顾安然手上。
顾安然瞥了吏部尚书一眼,又认真的看起了女官考试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