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硬要带着你走上这条绝路，你是不是就会毫不犹豫地放开我的手？”

李淮顿了顿，他听懂了陈琛嘴里的弦外之音。

他慢慢地走近了陈琛，随后一把将他拥入了怀里。

“如果前面就是绝路，那我就更不应该让你一个人走了。”

陈琛呐呐开口。

“那你会怎么样？”

“你会和我一起走？”

“会吗？”

“你会吗？”

李淮叹了一口气：“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松开你的手了，我不会这样子做的。”

陈琛眸子里闪烁着几分诧异，他满目疮痍，好像在一瞬间见到了魔幻镜子里头那一个开始衰老的自己一般。

“那……”

“那你会怎么样？”

“你不放手，我们一起走？”

“一路走到黑，谁也不能回头？”

李淮愣了一下，把陈琛掰正在自己的面前，他强迫对方注视着他的眼睛。

“不是，陈琛你先看着我。”

“你不想让你的父亲难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