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看起来对北宫绿绮似乎有些感情在,但更重视自己,想必不会付出更多了。再说等他继承掌门之位还得几百年,北宫绿绮凭什么等他为他守身如玉呢?唔……掌门和他谁先死也说不准呢。”
云梦舒展着翅膀,恍然大悟:“果然是在画饼,还是司烟大人看得透彻。”
牧登白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这一席话,脸色青白交加。
可是,虽然这些人的话听起来有些不善,却并无动手的恶意。
见此,他沉声:“多谢诸位捉拿我无相宗罪徒,现在我便将北宫绿绮带走了!”
司烟叹气:“人家又不愿意和你走,你逞什么能呢?”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就不劳诸位操心了。”
想是司烟的模样有些奇怪,牧登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忽而又道:“不知能否请诸位帮忙解开她手上的绳子?现在我们过来了,她也无力再逃。”
闻言,屋顶上几人的目光都投向明以湛。
明以湛唇边挂着和煦的笑,看起来很是友善。
他点点头:“可以啊。”
他分明一动未动,但北宫绿绮手腕上的绳子却已经滑落了。
牧登白心中暗道奇妙,更没想到此行会这样顺利。
他也挂上和善的笑容,道:“几位朋友我交定了,欢迎日后到无相宗坐客。今日我还有要事,就先离开了。”
“别急。”明以湛悠悠道,“感情一事,最忌误会不解,避而不言。你的心上人昏睡不醒,如何能和你赤城谈心?先待我将她唤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