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笙寒认真听着,却未言语,只是那黑沉沉的眸中闪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庆俞惋惜道,“胭脂铺后面的房屋也跟着遭殃了,”随之又庆幸道,“也幸好,百姓发现得早,受伤的人倒不多。

不过胭脂铺里赌博的人倒是抓住了,就是老板跑了,而沈捕快正在搜捕那胭脂铺老板与放火之人,”庆俞叹息,想到那熊熊大火,烧得残垣断壁,火光冲天,他还有些后怕。

颜笙寒切菜的手一顿,微微抬起下颚,目光看向庆俞,又微微摇首,嗓音低沉,“跑不掉的。”

庆俞点头赞同,如今柳园县县令廉洁奉公,爱民如子,在他眼皮出了事,定会严查追究,想跑也跑不了。

不然那胭脂铺,怎会说搜捕就搜捕,能开赌场,说明背后有人,瞿县令不仅不畏惧,反而刚正不阿,执法如山。

“这个胭脂铺老板坏得狠,据听说,欠他钱的赌徒,因还不上,直接砍断手指,”庆俞想起在外听到的八卦,滔滔不绝地说起。

纪念玖兴致勃勃地听着,时不时搭话,只想赶紧抓住这个胭脂铺老板。

等饭菜做好上桌,众人大堂内对坐,阳光洒入酒楼内,刺眼又温馨。

纪念玖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夹起小炒肉放入口中,肉质细嫩,口感微辣,非常下饭。

不仅小炒肉、椒盐蘑菇、宫保鸡丁好吃,东坡豆腐更是外酥里嫩,咬一口酱汁饱满,瞬间充盈了整个口腔,给人无限滋润鲜美的口感,吃得纪念玖十分满足。

就连常年生病,寝食难安的纪氏,也下了一碗饭,期间对此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