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王座上走下来了。

“怎么了,以默,你想要亲手处决这个叛徒吗?”白淆笑着问穿着繁复华丽长裙,连走路都必须小心翼翼的以默。

以默提着裙摆来到了白淆的面前,她伸出了手。

无论是谁,都看得出来,白淆对于他这个一手□□出来的女儿毫无防备。

而这种毫无防备,换来的却是以默的一掌穿心。

“白淆不会给我们任何力量,他会要求我们的精神必须足够强大,能够承载得起现在这个足够动荡的时空要塞。”

“但是他不会给我们任何力量,因为他想要的,是两具傀儡,而不是能够威胁到他的新王。”

“可是你不是也还是找到了办法获得了力量逃出来了吗?”在听到以琰着么说的时候,昼眠问了她这个问题,“或许你的妹妹也能找到办法获得力量自保呢。”

“如果是这样,他只会给她更多的折磨,他会让她以为自己获得了力量,然后再废掉她,不是一次,是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彻底屈服,彻底放弃为止。”以琰单单是想到那样的场景,就不寒而栗。

很多次,她都在后悔,她怎么能把以默一个人留在拉布拉塔。

这种后悔驱使着以琰不断地不断地穿梭在各个最危险的位面,想要更快一点地拥有力量。

以琰从来没有想过,以默能够做到这样。

因为如果以默有能够伤害白淆的力量,白淆不会一无所知,至少,不会毫无防备地以默坐在那里观看这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