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不通，为什么这样一个令他们崇拜及敬仰的大师兄会选择坠入魔道。

别说是颜若，就连卓凡见到了宫商羽都愣了好一会儿，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宫商羽见到他们的瞬间，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很是温和，仿佛他还是众人的大师兄一般。

他缓缓走向卓凡，神态自若不带着一丝威胁，令众人感到莫名的安心。

“成了剑修了？恭喜。”那语气依旧温和，对着卓凡的态度也和从前一般。

许久不见，他这态度令众人感觉仿佛这五十年中他依旧和他们是师出同门的大师兄。

那亲切的口吻令人感到很是熟悉，同时想到了这些年宫商羽的所作所为后众人又感受到了宫商羽的可怕。

一个人的良心到底泯灭到什么程度，才能在取了他们如此多弟子的性命后还能在他们面前笑得如此和顺？

卓凡见到宫商羽的时候原本还没有缓过来，听到了宫商羽的话后瞬间将他拉回了现实。

想到了宫商羽带领魔修去灭了其余修道门派的事，卓凡握着剑的手又忍不住将剑抓紧了几分。

“把人交出来。”

或许卓凡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种语气对宫商羽说话。

听到卓凡如此冷声同自己说话，宫商羽也没多大反应。他依旧笑着缓缓道：“不可能。”

他很有耐心，一旁的魔修倒是有些忍不住了。“大护法，何必和他们说那么多废话？”

说着就想往卓凡他们冲去。那魔修才刚踏出几步，就被宫商羽按住了肩。“急什么？”

他看着卓凡，“来者是客，总归是要客气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