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对血液的气味异常敏感。在睡梦中因铁锈味被迫唤醒的他,视线看向自己的卧室,然后看见捂住鼻子,衣服染上鲜血的天之宫绘琉。

粉色的头发都沾染着些许的血色,脆弱苍白的指尖死死地抓住纸巾。

“……!发生什么事了……!”织田作之助不带犹豫的冲向天之宫绘琉,“身体状况还好吗?!”

“……织、织田先生……”绘琉因为织田作之助的反应被吓了一跳,但她还是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没事……已经没事了,因为不会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管怎么看都要先止血吧……”织田作之助没有如磐石那般的稳重以及冷静,这还是绘琉第一次看见织田作之助慌张的样子。

乌漆麻黑的房间以及阴暗的视野,能够一眼看出来她的身体状况不对也是很不容易了。

绘琉摇摇头,“我换一下衣服,洗个澡就没事啦。”

在这期间,她一直用纸巾挡住流血的现状。

“去医院吧。”织田作之助没有听信绘琉的话语,而常识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

“……!”绘琉几乎是瞬间就露出慌乱的表情,“不……不要……!织田先生、不能这么做……”

害怕。

肉眼可见的恐惧完全爬上了绘琉的表情,不要、不可以——不行。

她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实验体。

……

“……”织田作之助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同时,对于自己莽撞将天之宫绘琉捡回来的行为,也微妙的产生了一丝怀疑。

他真的没做错吗?

“……”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能追问太多,只好用传统的办法先让绘琉止血。

好在绘琉还是停止了流血,而织田作之助意外的有点心力交瘁。

“不能告诉我理由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