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被其他弟子们捂了好几只手。
谢危眼神幽幽的看过去。
弟子们回以他一个纯真的笑,“他不懂事乱说呵呵呵呵……”
“……”谢危也回以他们一个纯真的笑,“我有件事得告诉你们。”
弟子们:“???”
谢危无辜的说:“我不会穿衣服。”
弟子们:“!!!”
谢危越过他们走出去,道:“既然你们不换,我去找合欢宫的弟子给他换,想必他们应该对刚刚大发神威的云霄君很感兴趣。”
“啪!”
他衣袖被拉住了。
司流抱着他手臂,脸上露出一个快哭出来的笑,“别……别了……我们给他换。”
谢危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脑袋,温柔一笑,“乖,去吧。”
司流:“……”
众人:“……”
总感觉被套路了呢。
司流和白镜哭丧着脸回了屋子,不由后悔当初对他太不好了。
要是之前住一块时多讨好一下交流下感情,现在也不至于求人办个事都能搞砸。
多么帅的师叔母,多么好的交流机会,就这么给没了!
唉!
谢危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两人欲哭无泪的进了屋子里,半晌后一脸懵逼的出来,整张脸都是呆呆的。
众人一看这表情,顿时就有点急了,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云霄君伤得很重吗?”
“是不是云霄君要少宫主进去?我们这就去拉人!”
“求也要把他求过来看人啊!”
白镜面色僵硬,“……也不是,师叔没醒,伤睡一觉就好了。”
司流吞吞吐吐的说:“就是……就是衣服多了点……”
众人:“???”
什么叫衣服多了点?
司流憋了憋,最后还是选择维持小叔的面子,没把这事说出来。
实在是……
他捂住脸。
……说了大概也不会有人信吧!
他算是明白谢危刚刚抱住司昆的时候为什么会去翻他的衣袖了。
那层层叠叠鼓鼓囊囊的衣服,谁都会好奇的好不!
.
谢危一边往玄月宫走,一边没好气的嘀嘀咕咕。
“一群小兔崽子,看爷变帅了就迫不及待让爷去伺候你们家云霄君,想啥呢!爷是这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也不看看你们家云霄君之前有多嫌弃我,今天我给他脱了衣服,万一他明天又翻脸不认人了咋办?”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司昆现在好像不嫌弃他了,但这人臭毛病一堆,还是保险点保持距离的好。
更何况……
“我可不需要上赶着伺候一个之前百般拒绝我的人,又不是没人。”
他哼了一声,关系变好了,可不代表他不记仇,这些贴身的活儿谁爱干谁干吧。
他一路来到了玄月宫,熟门熟路的沿着院子外那棵树跳进去,进了玄月宫后在大殿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过了不多一会,阙殷就回来了。
他推开大殿门走了进来,一见着在位置上乖巧坐着的谢危,表情顿时一僵。
他略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倒是早。”
谢危笑眯眯道:“那是,等着听您答疑解惑呢,比如您和妖王的事?”
阙殷轻叹口气,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道:“想问什么就问吧,不过我可不一定全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