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离看着少年那双天真懵懂的圆眸,几次话到嘴边转了转又咽了回去。
毫无疑问的是,这少年对自己是特殊的,自己的原则、底线在遇到少年时便节节败退。
自己甘愿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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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多日的尝试均以失败告终,燕穆宁愁眉苦脸的抱着白雀儿坐在院中,望着夕阳的方向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怎么办啊?”小王爷跟白胖白胖的雀儿对视着。
“叽叽——”白雀儿用短喙戳了戳他的手指。
“你别老惦记吃,你给我出个主意。”
“叽——啾啾——”
“算了,你太笨了……”
“啾!叽叽!啾啾——”
每次小王爷骂白雀儿笨,这小东西似是都能听懂,这次也不例外,扑棱着翅膀叫个不停,看起来恨不得跳起来打一架。
“啾?酒……么?难道我只剩下借酒浇愁这条路了么……”
一人一鸟对话结束,得出的结论是去找坛酒喝。
燕穆宁之前在京城时,尉迟昭每次心情不好都会拉着他一起喝酒,喝醉后蒙头大睡一晚,第二天醒来便又是一条好汉!
如今想想,似乎倒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依稀记得在药房里见过酒坛子,小王爷拎着白雀儿去找解千愁的法子。
看着药柜前整整齐齐摆着的几个酒坛,自视酒量不错的某王爷毫不犹豫的抱了两坛回卧房。
于是……
半个时辰后,从仁济堂回来的云江离,还未踏进卧房的门,便闻到了浓郁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