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堂主叹气:“你既在信中问我,那想必你自是已有想法?说来我听听。”
云江离立在书案前,将脉案递上,把自己的疑惑和判断都细细讲了一遍。
老堂主听得连连点头:“是了。你看这里,前面的脉案的确像是不足一月,可男子终究不同,小王爷的年纪又小,先前受过伤,脉象的确不稳,所以不宜探明。”
“可你瞧最后这几处,是两个月的身孕,不会错。”云老堂主手指点了点脉案一处:“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你这是,关心则乱啊!”
云江离听到这四个字,薄唇紧紧的抿了起来。
老堂主继续道:“说说吧,你跟安亲王是怎么回事?”
云江离不快:“杜仲告状了?”
老堂主摇摇头:“这小王爷对你而言定然是特殊的吧?”
云江离抬眸:“那您如何知晓?”
“嘁,小兔崽子,你是我儿子,我能不知道你?”
老堂主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就算你平日里再怎么清冷、理智,也不过才二十三岁。这脉案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你定不会犹豫到来问我的地步。”
“正是因为他对你太重要,你才愈发的畏手畏脚,不敢轻易下结论。”老堂主笃定道。
“所以我说你,关心则乱。”
云江离对着自己老爹谈起这事,实在有些难为情,但又不得不说。
他深呼一口气道:“是,他是我心上人。”
老堂主点点头,追问:“那小王爷怀的崽?”
云江离艰难道:“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