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冬日的衣衫厚实,怀王又是个不擅武事的,只凭着蛮力抽了几下便没了力气。
可他似是仍不解气,抬手掐住燕穆宁的脖子,恶狠狠道:“你别得意,我有的是时间折磨你。”
……
越来越冷了,燕穆宁不知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但按着温度骤降来猜,应早已入了夜。
外面寻他的人定是都要急疯了。
怀王根本就不正常,燕穆宁几次尝试劝他,不但没成功,反而将人刺激的越发疯癫。
唯独有一点这人说到做到了,他真的是在故意折磨燕穆宁。
他似乎也发现了斗篷太厚实,方才已经将燕穆宁的斗篷扯开扔到了一旁。
失去了斗篷的遮挡,被再次抽了几鞭子的小王爷终于没扛住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却转瞬被一杯凉水泼在脸上激的不得不清醒了过来。
凉水顺着燕穆宁的衣襟渗了进去,更冷了。
他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
“王爷王爷!”
门外传来怀王小厮的声音。
怀王不耐烦的瞪了燕穆宁一眼后,转身向外走去。
燕穆宁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指尖,让自己清醒一些。
瞧见方才泼过凉水的空茶盏,竟然被怀王随手放在了榻边,他开始挣扎着用手指去够。
然而他只来得及将茶盏磕碎,怀王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个小厮。
怀王整个人暴躁的在屋里不停的走,并没注意燕穆宁。
燕穆宁将碎瓷片悄悄捏在手中,试着磨断捆住双手的绳子,边听着那小厮不停的劝:“走吧,王爷,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您信我一次,真的有人朝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