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一连四局下来都是桑凝赢了。
江夫人的表情越来越凝重,额头上也冒了些汗珠。
她的那个佛珠虽然不贵重,但是却是她的婆婆送给她的,她本就在江家没什么地位,这要是赔了还不得被骂死。
屋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没等一会儿段景桐就跑了进来,她冲到段母身边搂住她的脖颈,在脸颊上亲了一口,非常热情的喊道:“妈妈,我放学啦。”
“这孩子,快和苏伯母还有你小姨打个招呼。”段母宠溺的摸了摸段景桐的脑袋。
“伯母好,小姨好。”
段景桐笑着挥了挥手,随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看向几位长辈说道:“我的两位哥哥打球去了,待会回来。”
段景桐的表哥江让是江夫人的儿子,也就是那位深受江家长辈喜欢的长孙,他和段景桐是同班同学,段景辞得知江夫人也在家里,去接段景桐的时候顺便也把江让接了回来。
江夫人听到江让和景辞一起去打篮球了,顿时喜笑颜开:“好,阿让是景辞的表弟,多接触接触,让他和景辞好好学学。”
段母也知道江夫人的小心思,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拍了拍段景桐的脑袋:“景桐,去写作业,待会吃饭了喊你。”
段景桐一听刚放学就要去写作业就不开心了,插着腰大有理论的架势:“怎么江让就可以去打篮球,我就要写作业。”
“你要是像阿让一样年级第一,别说不写作业了,你把家拆了都行。”段母一向不是严厉的母亲,此时就算是生气也温温柔柔的。
江夫人一听到这话又开心的很,一连说了好几下哪有。
段景桐自知没有理,撅着嘴抱着书包回到了书房。
段母看着段景桐进了书房才回过头,有些忧心的揉了揉太阳穴,十分无奈的说道:“要是景桐有阿让一半上进就好了。”
江夫人乐开了花,但是她还得倚靠着段家,假意谦虚的说道:“哪有,我还想让阿让多和他表哥学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