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辞看向台上，黑眸涌动，他微微歪头，神色触及到身旁的桑凝时，眼神有些复杂。

他可以为桑凝这段时间的转变找理由，或许她之前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可是设计这种事情靠天赋或许可以走一截路，但是走不长久。

他调查过桑凝，在她走丢的这段时间，别说学设计了，她连学校都没有上过，养父母也只能勉强供她吃喝。而回到桑家后到现在六年，她在京都里的一言一行都被这圈里的人看在眼里，学设计更不可能。

这些不正常的事情，一直让他有所怀疑。

眼前的桑凝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桑凝。

桑凝察觉到段景辞的视线，转头看向他，朱唇轻启：“盯着我做什么？”

段景辞闪烁了一下眼瞳，低声询问：“阿凝，我很好奇，你到底什么时候会的设计？”

桑凝听出段景辞他真正想要问的话。

她轻笑一声，本就美艳的脸蛋宛如红玫瑰般蛊惑人心。

“这些对于你很重要吗？”

段景辞被桑凝问得一怔，但也只是一刻，等他回过神，几乎是立刻摇头。

不重要，只要是她。

不论她是谁，她叫什么，她长什么样，都不重要。

只要是她就好。

周围传来了掌声和欢呼声。

可两人依旧四目相对，仿佛在这里只有他们般。

主持人上台讲话才打断了两人。

桑凝和段景辞同时移开了视线看向台上，所有模特都已经退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