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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萧慕离隐去了太子和景阳宫,掐头去尾说了小卓子手上的抓痕和秋月的死。安平立刻就蹬蹬蹬小跑着上了萧慕离的贼船。

“对了,”在去皇宫的马车上,萧慕离闲聊一般装作不经意地问:“太子殿下跟惠妃娘娘的关系如何?”

她的本意是侧面了解一些案件的情况,却没想到安平听到这个问题,立刻一脸惊恐地看着她说:“萧慕离,你上次还问过晋王跟惠妃是不是亲近。你,你不会是又看上太子哥哥了吧。你,你也太——”

出于素养,后面的词安平没说,但萧慕离懂了。可她没法解释,只能在内心嘶吼:没有“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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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东宫之中,正在池塘边喂锦鲤的齐琛突然打了个小喷嚏。他身后的侍卫立刻帮他加了一件披风,劝道:“主子,初夏风还是有些凉,先回去吧。”

齐琛摆手:“没事,应该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了。你怎么回来了?南十呢?”

齐琛身后的侍卫长相跟南十十分相似,只是比南十成熟,要年长六七岁的样子。此时他笑容温暖地说:“那个混小子说老挨揍,都要揍傻了,非让我回来替他。”

齐琛这才将目光从池塘中收回,狭长的凤眸瞥了一眼身后的侍卫,凉凉地说:“南一啊,别什么都跟你弟弟学,都要点好。”

那叫南一的侍卫先笑着点头认错,而后正色道:“主子,南十去查了昨天的那个坠楼的宫女,是惠妃的人。我们从那宫女的屋子里搜出了一封信,信上揭发的正是晋王在西屏山残害灾民之事。看来这宫女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被灭口了。也是个可怜的姑娘,自己不识字,那信写的歪歪扭扭一看就费了很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