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来玩吗?”
第二条与第一条之间,相隔了能有小两分钟。
第三条则直接被间隔到了太阳下山,最后一丝光也湮灭在天际的时候。
背后的铜像已经迅速降温,变得阴沁。
於星夜的姿势也早已从歪歪斜斜站着,变成了盘腿坐在地上。
“果然放假了就没有escort了吗,差评。”
对着杳无音信的短信界面,於星夜没有任性地选择继续电话骚扰,而是按下发送后,就捶着腿站起身。
太阳也晒完了,该回去了。
然而不过七八步的距离,人还没走到小广场边缘的水泥路上,手机就响了。
於星夜本就迟缓的步伐受到惊吓似的,急急停住。
她没有那种避免显得急切的矜持讲究,而是在第一句铃还没响完的时候,就直接秒速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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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连着值了好几天大夜班,为了把之前出城休的那几天假还回给队里其他人。
原本他们调侃他说,铁打的人也不能这么熬,他也只是挑个眉笑一笑,没当回事。
可是这几个大夜值下来,到最后一天天亮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太阳穴像是钻了根棒槌进去似的,敲打个不停。
他回到家倒头就睡,竟一觉睡到天擦黑,才被一声短促的震动惊醒。
昏黑的室内,闭了太久的的眼皮干涩得生疼,尝试聚焦失败后,瑞德照着那个模糊的界面直接回了电话过去。
接通之后也不管他才是拨出电话的一方,反而公事公办地问对面有什么事。
於星夜还站在原地,听电话里低哑的声音问她有什么事。
语气倒是和她第一次跟他通话时一模一样,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她没有不满地反问“你打给我还问我有什么事”,反而问他这是怎么了。
“你听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
听见她的反问,瑞德猛地睁开眼,顶着那股沉重的干涩,强撑着眼皮扫一遍短信对话框。
他没有忽略那三条小气泡之间的时间间隔,略显懊恼地重新闭上眼:
“没什么事,没休息好。”
又顿了顿,最终还是加上一句:
“现在申请escort,你还得等到夜里。”
“......你现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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