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收回心思,“看来在江少眼里,我就是这种不长眼的人了。”他不仅在给江云低灌酒的事情上不长眼,以后还有的是对江云低不长眼的地方。
江云低喝了一口加了冰块的酒,原本开始迷糊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起来。
借着这最后一丁点清醒,他说:“你是特殊的。”
乔楚没有把江云低这话往心里去,只是想着这些大少猎艳的时候是不是都是用的一套话术?很多人都幻想自己能让风流浪子收心,乔楚不会这么幻想。
风流惯了的人,不会再对某个事物收心,浪荡已经成了他们的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多的誓言,也禁锢不了这种人向往新鲜事物的心。
或许有些人觉得让浪子回头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只是乔楚不会是这些人里面的一员。
乔楚看着江云低像是醉过去的面容,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该正式找个对象奔着结婚去的目的谈个恋爱。
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体会过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可能是受了家中长辈的影响,乔楚心里是将爱情、婚姻、性三者绑在一起的,又看惯了有钱人的丑恶做派,乔楚更是对一些事避如蛇蝎。
“江少的这些话,对我可没有什么成效。”说完这句话,乔楚起身离开。
江云低的大脑已经被酒精侵蚀,听不见乔楚的话,也不知道乔楚离开了。
来时外面阳光正好,出来时天边已经染上昏黄的颜色。
乔楚摸了摸有造反倾向的肚子,决定先在附近解决一下吃饭问题。
吃饱喝足被代驾送到家,乔家夫妻也已经下班回来了。
“回来啦,江少呢?玩得开心吗?”乔夫人放下筷子,轻声问乔楚。
谁知道现在江云低在干什么。
乔楚嘴角扯出达标的弧度,“江少已经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