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

天灼一边和观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边悠哉悠哉地看戏。

而别人眼中的她。

只是在旁边安静看戏而已。

楚寒爬上来之后,看到竟然敢杵在旁边看笑话的天灼,气得面红耳赤。

虽然裹了一层泥看不出来。

“云灼!你别太放肆!”

他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的杀意。

“放肆?”

天灼轻抵下颚做思索状。

似乎在思索,什么是“放肆”?

她想了想,抬脚将地上的一颗石子儿踢飞了,刚好就命中楚寒的膝盖。

“你说的放肆,是这样么?”

他膝盖一疼,腿一软,倒栽葱落池塘。

“噗通!”

“你……唔……咳咳咳、咳咳咳……呸,快拉本王一把……咳咳……”

楚寒好不容易将头从淤泥中拔出来

他死命咳嗽,七窍全是泥巴。

下人像拔萝卜一样将他拉上去了,还带出一地的乌黑恶臭的淤泥。

他趴在地上急促喘息,狠狠地摸了一把脸,神色阴鸷地看着天灼,“云灼,你真以为本王不敢休了你?!”

天灼挑眉,神色淡淡。

“要休就搞快点。”

她的语气轻蔑又嫌弃,直让楚寒火冒三丈,却又一时语塞。

云灼若是他想休就休的就好了!

可这是皇帝赐婚。

人上了玉碟。

他一个人说了根本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