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
此时夕阳西下。
兵困马乏,不宜再赶路了。
“下去吧。”
天灼将苏濯放下马。
而后便安排士兵扎好帐篷。
苏濯见除了偶尔有几个士兵看他几眼,便没人搭理自己了。
有些无聊又好奇地跟在天灼身边。
看士兵们扎帐篷。
他转头看着天灼,“今晚我们睡这儿?”
天灼微微颔首,而后调侃道:“怎么?七皇子金枝玉叶受不了?”
苏濯眉梢微扬,凑到她面前。
“你瞧不起谁呢?”
天灼笑了一声,懒得接话。
她发现这个人好像也有点话痨。
苏濯又有些不服气地,跟在她身后碎碎念,“我可是寒冬腊月,在雪地里都睡过的,还怕这个……”
天灼脚步微顿,回眸对他开口。
“你若安分,从此衣食无忧。”
既然劫回来了,总是得负责的。
苏濯怔了一下,眸光微闪,嘴上却说,“我看起来像是个不安分的人么?”
天灼看了他一会儿,认真地点头。
他看起来确实不太安分。
像个突然得到自由,要撒欢的熊孩子。
苏濯一噎,“既然觉得我不安分,你不把我看严实一点,也不怕我跑了?”
天灼声音含笑,语气却微寒。
“跑?你试试?”
苏濯很有求生欲地摇头。
他觉得自己要是敢跑,打断腿都是轻的。
她不远万里劫到的人。
怎么会放任他就这样跑了?
除非她真不要了。
再说了,就算他跑了。
形单影只,孤立无援。
第一次出宫的他什么都不懂。
也活不了几天。
苏濯看着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