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打电话催房租的时候,又不得不振作起来,灰溜溜地回到叶朝身边。
为了工资,忍气吞声。
再后来,就练成了“任你哔哔赖赖,我自刀枪不入”的模样,不管叶朝说什么,都当做耳旁风,反正他又不会打她。
反正给钱的又不是他。
她就当自己是个保姆,他是个熊孩子,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办。
这样一想,就好受多了。
不知不觉,就在他身边呆了一个月了。
叶朝渐渐地气不到余诗了。
余诗还能面无表情刺得他说不出话来。
她天天跟在叶朝身边念经。
喝酒的时候,余诗一杯苦瓜汁兑进他酒杯里,看着他苦成个苦瓜样冷漠地说。
“副总,今天的文件还没看完。”
叶朝和人干架的时候,余诗带着叶父给的保镖从天而降。
“副总,开会时间到了。”
甚至叶朝跟人赛车的时候。
余诗还在赛道上空的大广告牌上让人写着——
“副总,你要破产了。”
叶朝看到这个差点出车祸。
他实在是不堪其扰,只好乖乖工作。
最后被折磨成苦行僧了都。
叶父十分满意。
余诗保住了饭碗。
但是不耽误工作的其他事,余诗就管不了,她也懒得去管,叶朝在自由的时间仍然喜欢十分惹是生非。
气得叶父把他扫地出门了。
于是乎,余诗就在某天雨夜,捡到一只湿漉漉的“二哈”,这“二哈”不但把她的工作搞得一团乱,把她的生活也搞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