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哑着声音开口,“你把我伺候开心了,要什么有什么……”
白茉没有吭声,也没有反抗。
伺候……呵呵……
她眼中一片荒凉。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反将一军顾霆。
前后不过十几分钟的事。
天灼放下了手机,随意靠在了床上的靠枕上,拿起床头柜上一本金融杂志翻了翻。
此时,浴室的门打开了。
天灼抬眸看去,沈濯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睡袍,站在浴室的门口。
浴室的灯还没有关,通过磨砂玻璃,映在他脸上,依稀可见他身上氤氲的些许热气和水雾。
他的发丝有些凌乱,神色也有些呆愣。
瞧着没有半点清冷,只像只懵懂的绵羊。
天灼以为,沈濯冲了个澡,此时应该清醒了,于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沈濯在浴室前站了一会儿。
他目光有些茫然,在卧室内张望了一下,而后目光触及到半躺在床上的天灼,微微湿润的长睫轻轻地颤了颤。
他竟走向了天灼的方向。
天灼放下手里的杂志,有点好笑地看着他,“很晚了,隔壁的客房佣人已经收拾好了,不去睡觉,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莫不是觉得羊入虎口,想回去了?
他低低地开口。
“侍寝。”
在天灼诧异的目光中,沈濯慢慢爬上床,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的,动作笨拙,似乎感觉这个床的高度不大对。
真,羊入虎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