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眼角滑下一滴泪，咽下最后一口粥之后问。

“你怎么知道奶奶没有看到？”

白茉低垂着头，席牧轻柔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很轻很轻，轻到白茉后知后觉发现时，他已经将手收回了。

她怔了怔，听到他温柔的话语。

“奶奶刚刚睡着了，所以没有听到。”

“你怎么……”

白茉还想说什么，却听他哄道，“嘘，你也睡觉，休息一下好不好？别吵到了奶奶。”

她怔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或许是腹部暖洋洋的感觉使然，困意又席卷而来。

看到她闭上眼，席牧这才放下心来。

他让她平躺下来，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

此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起来一看，是自己的经纪人，说让他去见一个什么制片人。

席牧发了几条消息，让经纪人一头雾水。

【席牧：不去。】

【经纪人：为什么？这是一个好机会。】

【席牧：去了，谁照顾我的花？】

【经纪人：什么花这么娇贵，一定要席大影帝亲自照顾？】

【席牧：茉莉。】

【经纪人：e。我可没跟你开玩笑，这个制片人是个大腕，你……】

【席牧：嘘，别吵，花在睡觉。】

【经纪人：……】

席牧关了手机，注视着阖眸的白茉。

窗外的清风吹进来，仿佛带着茉莉花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