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莫名的听出了几分急切。

“怎么了?”

喻濯没有回答,只是接着说,“zhuo,是不是灼灼其华的灼?”

“啊?是,是这个。”

小林一脸懵逼,“喻法医是怎么知道的?”

喻濯挂了电话。

“嘟嘟嘟……”

小林看着电话一头雾水,“怎么了这是?”

他还第一次见一贯冷静沉稳的喻法医,暴露出这种近乎迫切的情绪,大半夜地打个电话,就为了问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这像是喻法医会做的事儿吗?

喻濯也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了。

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他越发困惑了。

他怎么会知道?

傅寒回到家中。

他放下自己的手提包,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往日殷勤上前给他准备拖鞋的女人消失了。

他想起了在公司的时候发生的事,脸色又阴沉下来了,看着一旁战战兢兢的佣人。

“太太呢?”

“出、出去了……”

佣人有些胆战心惊地回答。

傅寒明明该是暴怒的,却忽而笑了一声,唇角的弧度薄凉又森冷。

“跑了?翅膀硬了?”

佣人其实还是很喜欢温柔和善的傅太太郁灼的,有人不禁壮起胆子解释了一句,“太太母亲的忌日快到了,心情不好,没拿衣服行李,应该只是出去透透气而已……”

傅寒看了那个佣人一会儿。

佣人满头冷汗地低下头。

“你说的有道理……”

只见傅寒点了点头,神色温文尔雅,好似方才的戾气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