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灼松开他的手,搂住他的腰,兀自吻他,强势又缠绵。
喻濯被动承受着,乖顺至极,呼吸和心跳都乱了。
他轻轻回抱她,在得到喘息之机时,伸手勾了勾她的手指,“现在你还和傅寒绑在一起,我们这样,旁人要是知道了,对你名声不好……”
天灼笑了,“我不在乎。”
喻濯顿了顿,“我不想你因为我……”
天灼的指尖抚过他的眉眼,声音带着调笑,“看来,我得早点踹开傅寒,才泡得到喻法医了……”
“明明已经……”泡到了。
喻濯心尖颤了颤,垂眸与她十指相扣,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软意。
“可以泡一辈子吗?”
天灼握紧他的手,点了点他的鼻尖。
“那当然。”
喻濯唇角微弯,眼中尽是冰雪消融的温软。
再也找不到初见的冷寂清寒。
天灼的手机铃声响了。
大抵是郁父打电话催她回家了。
天灼吻了吻他的眉眼,松开他的手,笑着转身,“很晚了,该回家了喻法医。”
喻濯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比万家灯火璀璨。
他轻触眉眼,似乎还有她的温度。
不知不觉,就沉沦深陷了。
天灼回到了别墅。
郁父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一见到她就板着脸道:“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是老子做的饭不好吃,还是被外面长得俏的男的勾了魂?”
天灼不假思索地回答:“两者都有。”
郁父:“……”
郁父怒摔沙发上的抱枕,“不孝女!老子做的饭都敢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