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是还不行吗?”

……

他察觉到她轻咬他的锁骨,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微微吸气,眼尾缓缓晕开的绯色,雾气迷离的眸子带着些许控诉,“所以,你又想要了……”

天灼指尖轻点他的心口,含笑看着他开口。

“怎么,不行么?”

柳濯心尖颤地厉害,没有说话,微微侧头躲避着她炽热的目光,而后却被掰过来狠狠地吻。

缠绵又凶狠,他的唇有些发麻。

神情恍惚,思绪混乱,浑身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的指尖在他身上肆意游离,身下人敏感轻颤,眉眼迷离,唇瓣泛红,又咬牙隐忍的样子霎是招人欺负。

“行么?濯濯……”

她漫不经心地问着,却一点都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模样。

柳濯被她缓缓唤出的一声“濯濯”,唤得人身心都软了,失神地拥住她。

船只开始行驶了,隐隐有江水声传来。

他感觉此时自己便如滔滔江水中的蚍蜉。

无助地拥住将他拉入欲海的浮木。

她的动作越发过分了,让他口中溢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却越发紧紧地抱住她,用被欺负得支离破碎的嗓音,攀在她耳边哑声音低语,乖巧顺从得不像话。

“是你,怎样都行……”

此言一出,天灼眸色越发暗沉。

他这个样子,真是叫人理智崩塌,想把他欺负到哭。

“你当真是自找的……”

天灼堵住他的唇,咽下他破碎的声音。

纵情恣欲,抵死缠绵。

……

船只渐渐驶向黎明,将所有血腥阴霾都抛下。

两岸的风景不断变换,江面上缓缓浮起绚丽的红日,阎魔教的旌旗在朝霞中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