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秦少帅吧?”

“没错,就是他,昨儿我也来了。”

“这么年轻,长得可真俊……”

“你可别看他年轻俊俏,手段狠着呢,听一个戏园子的人朋友说,昨天他崩了袁二爷,眼睛都没眨一下,还笑眯眯的……”

“啧啧啧,嚣张了这么久的袁二爷,就这么没了。”

“滔天的钱财,也敌不过人家一颗枪子儿。”

“好事儿啊,那畜生死了才好。”

“那秦少帅瞧上曲斓衣这事儿是真的么?”

“八九不离十,小心着点吧。”

“曲斓衣可真走运……”

……

自从天灼来了一手。

觊觎曲濯的目光,悉数都缩回去了,连带着戏园子里的人,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分外恭敬讨好。

趋炎附势,人之本性。

天灼喝了一杯茶,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戏,只是身段不如那人绝代风华,唱功也不及那人动情悦耳。

至少在她眼里是这般的。

“他在哪儿?”

天灼漫不经心地问,无需指名道姓,旁边候着的梨园老板就知道她问的是谁了。

老板连忙回答道:“斓衣在更衣室呢,他是角儿,一个人一间,这个钟头,应当是在化妆吧……”

“您可要去瞧瞧?”

老板试探性地问道。

天灼回眸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老板马上低头了。

天灼一会儿没出声。

老板还以为她不想去了。

却又听到她问道。

“方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