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绑了。”
头领有些烦躁,没有理会他的话,直接下令道,很快就有人去擒曲濯
最近秦琢那兔崽子越发咄咄逼人。
他们以前好歹也是手握兵权的枭雄。
现在却跟老鼠一样在京城东躲西藏。
如今容身之处越来越少了。
也越来越多的人被捕。
他们必须加快出城。
届时和自己的亲兵汇合,天大地大,这秦琢想抓他们,也不是简单的事儿。
曲濯没有做没有意义的反抗,神色平静得让头领都有些诧异。
头领眯了眯眼,神色莫名,“不愧是姓秦的感兴趣的伶人,有点意思。”
“你们必死无疑。”
曲濯只淡淡地开口。
对方冷笑了一声,“你最好祈祷我们计划顺利,那样的话,你说不定毫发无损,我们要是死了,你以为自己活得了?”
此时,一个伙计试图逃跑。
头领指着曲濯的枪,霎时移动,开枪打死了那人,鲜血迸溅,枪声震耳欲聋。
“这不会把人引过来吗?”
有人不禁有些担忧地看向头领。
头领收回枪,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曲濯,“人没来怎么谈判?”
下属没有再问了。
头领盯着曲濯,“就不知道,你在那兔崽子心里值几个钱了……”
“你觉得她会受人威胁?”
曲濯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嘲讽,“我不过是一个戏子而已,孰轻孰重,一眼便知。”
“想你也算曾是一个将领,竟也妄想拿我当人质威胁秦少帅,这得有多黔驴技穷?”
头领眯了眯眼,却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