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或许可以威胁到秦琢,但却威胁不到秦琢那些手下,他们绝对不会甘心让他们就这样离开的。
不是谁都在意这个戏子。
不是谁都会因为他投鼠忌器。
大局当前,若是真拿他威胁到了秦琢,保不齐就有忠心耿耿的人,为了大业,帮秦琢断绝儿女情长。
没人会让自己拥护的人有这样一个软肋。
但若手里的人质是秦琢的话……
曲濯在瞬息间,知道了他的所想,脸色冰冷如霜,声音嘲讽,“你可真看得起我,你觉得秦少帅是那种只知儿女情长的人?”
“是不是,不试试怎么知道?”
头领冷笑一声,烦躁地吩咐道:“吵死了,把他的嘴给堵了,还有给我剁下一根指头给秦琢送过去,让她给我快点……”
几个男人很快就过来将曲濯放倒在地。
将他身后的手摁在地上,拿出刀子就要砍下去。
可却发现,对方被绑着的手霎时松了。
曲濯手中不知何时藏了一只银簪,磨断了绳子,还快速转身,向一个男人的脖颈刺去,让人猝不及防。
“啊——”
惨叫声响起。
鲜血溅在了曲濯的身上。
将他的彩衣霓裳染得越发绝艳。
曲濯趁机夺走了那把匕首,向头领袭去,试图趁他不备反擒他为人质,动作已经尽量迅速了,可是还是快不过枪。
“嘭!”
子弹从他耳边擦过。
曲濯听到了死亡擦肩而过的声音。
头领的枪指着他。
“你找死?”
周遭无数冰冷的枪口都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