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苏去开门,小护士看他一眼,眼神还是那么暧昧,推着小车进来。
可能是这一番动静太大,把韩栖吵醒了。韩栖一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了,哑着嗓子唤潘苏:“苏苏。”
潘苏又像全身过电般耳朵发烫,脸色微红走到床边:“在这边。你起来,挂水了。”
韩栖点头,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找眼镜。潘苏眼尖看见他的眼镜被文件夹挡着,拿起来递过去。
“谢谢,”韩栖拿眼镜时宽大手掌裹着潘苏的整只手滑下来,问,“手怎么这么凉?抱着你还能受凉。”
靠,你别说这么暧昧可以吗?我天生四肢供血不足,夏天凉冬天更凉啊。潘苏摇头,把手抽出来:“没有,你想多了,我好的很。”
“那就好。”韩栖笑了笑,戴上眼镜,把胳膊伸过去给小护士扎针。
小护士全程看他们两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估计已经脑补出一本病房py的小黄兔。水挂上去之后提醒他们注意看药瓶,别忙起来忘了按铃换水。
?潘苏觉得她话里有话,有什么事是能忙起来把换水都忘掉的。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要去上课了。”潘苏拿起包。
韩栖让他快去吧,好好上课,忙的话就别过来了。他今天已经感觉好很多,估计这两天就能出院。潘苏来一趟不方便,还不如在学校好好学习。
从学校来医院的路线里没有直达的公交和地铁,都需要换乘或是打车,潘苏也希望能不来就不来,不过首先要确保韩栖真的没事了,他才可以放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