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苏看一眼韩栖,深感尴尬,想找个洞钻进去。刚刚他都说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慌张的解释?弄得好像他们俩有什么实时性关系一样!
韩栖哪里知道潘苏在想什么,只看见他瞬间枯萎,表情纠结无比。便靠过去轻声问:“又怎么了?”
每次只要韩栖靠近,潘苏的耳朵就像装了感应器似的腾的烧起来。他往旁边挪一点:“没什么,想到了一些很智障的事。”
韩栖盯着他的泛红的耳尖轻笑,又揉揉柔软的头发,像是在给宠物顺毛。
“感觉智障就别想了。周日下课之后来我家吃饭?”
潘苏眼睛一亮:“蟹粉狮子头!”
“好。”
周四那天,韩栖出院,潘苏有课没能去接他。韩栖也让他不要过来,自己把东西放回去洗个澡就要直接去律所,好好准备周五的上庭。
潘苏能感觉到韩栖的繁忙,并且还隐约察觉到他接的案子并不简单。毕竟随身要备一把小刀防身,多半打官司的对手不是什么善茬。
这方面他什么忙都帮不上,能做什么呢?只能干巴巴的让韩栖注意安全,然后乖乖待在学校上课。
这段时间他也不轻松,身兼“重任”,尽力要把财政学院队先带入八强再带入四强最后杀进决赛。这几天都在疯狂加时训练,一有时间就钻回宿舍开黑。陶林林已经哀怨数日,没有大佬苏妹带着上分,打排位就怕被血虐。
周六下午,潘苏准时抵达财经大学附近的网吧,今天下午来观赛的学生比上个星期要多出许多,显然这个水友赛应该是利用一个星期时间进行过宣传。其中还有不少女生,在大厅坐了几排,手里竟然还拿着应援条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