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果真是最良心的百科全书,大兄弟们诚不欺我。尽管看到那上面一个个说得多么恐怖、多么吓人,潘苏还是头脑发热义无反顾的迎难而上,现在果真是体验到了是有多么恐怖、多么吓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失菊成万年痛。
他是采用趴位,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韩栖怕他憋坏了,轻轻拍他的肩:“苏苏,快出来,别缺氧了。”
“别管我,让我冷静一会儿。”潘苏的声音隔着枕头传出来,不似平时的清亮,又沉又闷。韩栖叹气,手伸进被子里,帮他揉腰:“是我错了,对不起,别生气了好吗?”
潘苏这才把头转过来看着他,眼角泛红,不是心里难受,纯粹是给疼的。
“算了,过去就过去了。”潘苏吸吸鼻子,“以后……呸,没以后了!”
尺寸超标为什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啊?!否则自己也不会傻乎乎送上门去了。
凭心而论韩栖已经足够温柔,也很有耐心,但潘苏天生对痛感的承受能力过低,以至于一点点疼痛都会被放大数倍。小时候看见针头都要怕晕过去了,可想而知是得有多么怕疼。
因此韩栖用一支不合常规的针头给他打针,可想而知潘苏会给出什么样的反应,也不能怪他现在趴在床上腰以下动不了了。
韩栖帮他看过,有一点轻微撕裂,去拿了一些消炎药来喂他吃。本来还想出去买药膏,但是这里也不是国内,地广人稀,最近的24小时药店开车要一小时,还不如等天亮了去社区的药店购买。
潘苏趴在床上,最愧疚的是韩栖。他揉揉潘苏的头发,问他想不想吃点什么,他来下厨。
潘苏一听到有好吃的,头抬起来:“我能吃炸鸡吗?蜂蜜芥末酱的内种。”
韩栖瞄一眼他的臀部,拒绝了,这两天饮食要清淡,避免刺激伤口。
潘苏抱着枕头悲愤,这怪谁!怪谁!还不是怪你!
韩栖抱着他,好好好,怪我怪我,帮你煮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