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苏有点好奇,压低声音问:“有多难搞?都没搞上?”
levy摸着下巴:“对。他是gay,不过太挑剔,ivor都看不上。”
潘苏盯着他说口中的ivor,这个异国青年比韩栖稍矮,一头金发,五官极其精致,笑起来异常好看。他抱着球杆,在看韩栖打台球,深绿色的眼眸一片专注。
“他很好看。”潘苏说。
levy说那当然了,当年也是我们中学的风云人物。
不知为何,直面这种暗恋情景,潘苏倒是没有吃醋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韩栖给他的安全感太足,以至于让他产生一种除他之外不会再喜欢别人的感觉,因此听见这种事,内心毫无波澜。
“你都成年了,还不能喝酒?”levy打个响指,让酒保上一杯曼哈顿,推给潘苏,“尝尝看,来酒吧要喝酒才对。”
潘苏盯着颜色艳丽的鸡尾酒,他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从来没有尝试过,不过爸爸酒量还可以,他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而且还是鸡尾酒,应该没什么。
韩栖正在拿巧粉擦杆头,余光一瞄,发现吧台那边趴着一道身影,正是潘苏。而levy正在推潘苏的胳膊,潘苏勉强支起上身,往levy的方向倒去。
韩栖脸色一沉,把球杆丢给ivor,ivor拉住他的胳膊问他怎么了。韩栖回他,没怎么,不想打了。
他回到吧台,levy正扶着潘苏的肩,看见韩栖过来,高举双手以示清白:“我没有对他做什么,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