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铖一路吻到乔安白的嘴角,一只手抬着乔安白的下巴,撬开本就微微轻启的牙关,唇齿纠缠。
严铖本只是轻轻地吻着,可当乔安白缓过来了想要回应,严铖就吻得十分的凶,几乎全身的力气都要压在乔安白的身上,像是要将他生吞了一般,乔安白被迫抬着脑袋,身体却止不住地往后仰,然后再一次被严铖压到了沙发上。
躺倒的姿势让严铖更加方便的攻城略地,乔安白伸手抓着严铖的衣袖,越来越紧,都把严铖的大衣抓得皱皱巴巴。
乔安白明显跟不上严铖的步伐,呼吸越来越乱,睫羽逐渐湿润,换气也总是换不上,津液垂涎,舌根发麻,止不住嘤泣。
“乔乔。”严铖在乔安白的耳边轻唤,指腹拭过乔安白的嘴角,然后揉了揉已经红肿的唇瓣,然后再次轻啄上去,终于让乔安白得以喘气。
“呜……不、不要了。”乔安白推搡着严铖逐渐往下的脑袋,他的领口大开,脖颈、锁骨,已经密密麻麻满是痕迹。
相比已经双目无神的乔安白,严铖的眸子在黑暗中异常兴奋,他的指尖划过乔安白的锁骨往下,又激起一阵轻颤。
“叫我什么?”严铖在乔安白耳边耳语,依旧不怀好意地轻咬了一下。
“哥、哥哥……”乔安白连忙喊道,“阿、阿铖哥哥。”
“乔乔,我在。”
乔安白每唤一声,严铖便应答一声。乔安白见没有效,再次换了两三次过称呼,但任由乔安白怎么变换着,严铖依然步步紧逼。
乔安白原本才收起的哭泣再次被激出来。
休息室终究是没有用上,但又没有完全用上。
当严铖抱着乔安白去休息室的淋浴间时,已经累了一天都乔安白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乔安白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像是上陆的小美人鱼,稍微一动,内侧的软肉就火辣辣地烧灼。
乔安白闭着眼睛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心底狠狠地将不做人的东西骂了一遍,气好不容易消散了大半,当他听见脚步声走了进来,掀开了他的被子,贴上了腿内侧,还是瞪圆了双眼,看着一大早又来闹他的人。
可来的那个人看着乔安白都能喷出火的眼神,丝毫不觉得愧疚,还语调愉悦地跟他打招呼。
“乔乔,早。”
“早个你大头鬼!”乔安白想要伸脚去踹人,可一动弹,就狠狠地“嘶”溜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