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秦家的,他媳妇又不欠,妻子完全用不着来吃这份苦。再说他妻子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干得了这活。
顾娇娇摇摇头不说话,她只想呆在有他在的地方。
“好吧,来,我教你怎么割麦子。”男人看妻子坚持的模样,只得拉着她往地里走去。
来到地里面,他指着脚下的麦子道,“割麦子这事不难,只要注意别伤到自己。一手握住麦秆,一手拿着镰刀从底部起大概10砍下去,我示范给你看。”
男人讲解的很详细,顾娇娇听得很认真。
他身后的秦家人也在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
蒋白屏冷哼了一声,她还以为她这小妯娌会耍赖不来呢。
眼见顾娇娇都开始上手亲自割麦子了,她催促道,“还等什么?今天割不完这块地,不许回家。”
闻言不说几个年轻的,连二房的两口子都撇撇嘴,神气什么。
割就割吧,不然没的吃啊,可是怎么割呢?
众人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向了秦东伯秦东树兄弟俩,干活男人可得挑大梁。
秦东伯也不想干活啊,天这么热,他只想回家喝着啤酒吹着小风睡大觉。看众人都在盯着他,只得不情愿的捡起一把镰刀,往地里走去。
麦茬子真扎人,麦秸秆碰到身上真痒痒啊。哎,好怀念之前不愁吃穿,家里养着短工帮佣的日子啊。
虽然将近二十年没怎么下过地,但是他很快找回了感觉,割的还算顺利,只不过速度连弟弟的一半都不如就是了。
秦东远左右开弓,一次性割两垄不说,还顺手把妻子那一垄前边的替她割掉。如此顾娇娇竟然也勉强跟上了丈夫的步伐。
干了一会儿,她停下来休息望着秦家的这些懒汉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