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帮我,我自己来。”割麦子的麻利劲儿连个女人都撵不上,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好大的伤害。
顾书瑶却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弯腰割麦子,割完自己的,割丈夫的。
跟这边凝重的气氛不同,秦朗两口子干的有模有样不说,还有说有笑。
王秀珍家里穷,但爹娘只有他们姐弟俩,她倒也受宠的很。寻常农忙季节,她爹都是让女儿在家里喂猪做饭。
不过王秀珍懂事,还是执意下地帮家里割麦子,由此对这活计倒不怵头。
进了地头没一会儿便找回了感觉不说,还能顺便教导丈夫。
“媳妇儿,我说你干了这么久了,休息下。”也顺便等等你男人。
被落在后边几步远的秦朗冲前边的媳妇喊道。
王秀珍回头笑笑,手上却不停,转身开始割丈夫那一行。
秦朗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不过在自己不熟练的领域,倒也不逞强,嬉皮笑脸的喊妻子多帮他割几刀,他要休息下。
王秀珍也不生气。
如此落在最后的只剩无人相帮的秦梅秦敢兄弟俩,秦勇被自己弟弟凶了,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啊。
单独落在后边的兄妹俩不知为何吵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麦穗互相扔来扔去。
秦朗注意到了,吼他俩老实点,这可是粮食。兄妹俩不以为意,反正最厉害的大伯娘不在。
他们想咋样就咋样。
看自己宝贝闺女儿子被吼了,前边的秦东树不乐意了。
“阿郎,阿梅阿敢的爹还活着呢啊。”他指指自己。
“那您快教育教育他们俩啊,你看他们手里打着玩的是啥。”秦朗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