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白屏狠狠瞪了白秋菊一眼,没像她妯娌这样的。外人还没怎么着,自家人先拆起台来了。

转身她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台阶下的顾家人,“亲家老太太,您这话说的,我咋不明白呢。我秦家是做了什么事,让您老这么大动肝火,要带着全家打上门?

呦,你小儿子手里拿的是镰刀吧?别藏了,大家伙都看到了。今天我秦家但凡有一人有个三长两短,回头我可得带您老去公安局好好唠唠。

您说我搞掉了您儿子的工作,这账我可不能认。先别说我家没那么大本事,也没缘由啊。您也说了咱两家是秦家,思哲那可是我儿的老丈人。我还能不盼着儿子的老丈人好?他好了,也能拉扯一把我儿子不是。”说完波澜不惊的撇了一眼站在孙秀红旁边的董静。

别以为她不清楚今日这一出是谁鼓动的,除了这女人还能有谁。还有脸来闹事!

哼,自己做了什么心理不清楚,真当她蒋白屏是吃素的,算计了她可以全身而退?笑话。

不过此刻瞧着董静脸上如丧考妣般的模样,蒋白屏心里也有几分快意。当初算计了我儿婚事时,你是不是很得意?

“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你个满肚子坏水的玩意儿,没人要的破鞋。不是你指使那什么主任,他能撤我儿子的职?言主任和我儿子无冤无仇。”孙秀红指着蒋白屏的鼻子破口大骂。

她老人家吃过的盐比她走过的路还多,有啥事她不知道?

当年这女人到了年纪没啥人肯上门提亲,人家都说蒋家的这大姑娘忒厉害。

要不是秦家那早早去了的老婆子心善,指不定她得在家里做一辈子老姑娘呢。

如何轮得到她在村里耀武扬威,作威作福。

孙秀红身后的许春燕怕看热闹的乡亲们不明白,连忙解释,“言主任就是那天来参加我侄女婚礼,最后上台致贺词的那个。肚子圆圆的,脑袋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