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那些养尊处优多年的少爷们竟也坚持得住?哦,对了,这里面还包括她女婿秦朗。
这次来,虽然黑了不少,瞧着也更壮实了。
王秀珍看她娘满面忧愁的模样,笑着摇摇头,安慰道,“日子是不如从前了,但哪里就像外边瞎传的到过不下去的地步。大宅子还在,田地还在,牛在,车在。就这些财产,不说顾家村,连咱们王家屯都算上,几户人家能比得上。”
瘦死的骆驼终归比马大。
她娘还是不放心,狐疑道,“你不是在骗我吧?我听说你婆婆为了补贴家用,连小儿媳,就你那妯娌,当初买给她当聘礼的自行车都要卖掉?”
当年秦家娶他们家姑娘时,可几乎没给任何聘礼,不过几挑子五谷丰登,一台缝纫机。当时她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想着好歹有台带电的玩意儿呢。
谁知道闺女婆婆打的好算盘,进门后竟然日以继夜的让闺女砸手套。
到了小儿媳这,倒是肯出血了,聘礼是啥三转一扭。她当时知道后,气得好几晚上睡不着。
他们王家是穷,出不起多少嫁妆,但也尽力了不是。把家里存了多年的压箱底的钱都给闺女陪嫁了过去。
蒋婆子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给俩儿媳的聘礼差距这般大,她闺女咋做人。
王秀珍听母亲提起妯娌嫁妆的事,抿抿嘴小声道,“那是婆媳俩在斗法呢。您老也应该听说了我婆家那点儿事。”
她娘点点头,“听说了,方圆十里八乡哪里有不知道的。你婆婆常年猎鹰,如今被鹰啄了眼,真是活该。换啥亲啊,给儿子换来一个花言巧语的骗子。”
看着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没想到也有让人当猴刷让人骗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