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您说的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只是房子的事您不用费心,我意已决,要带着妻子搬出去住。”秦东远听完蒋白屏的一番高谈阔论后,沉默了半晌,最终语气坚决的回道。

“你”个不识好歹的。

蒋白屏有几分恼羞成怒。她这个当大嫂的已经拉下了脸好声好气的劝他,甚至不惜得罪二房,为他争取权益,他就这般对她?

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那好,东远,既然你坚持要搬出去,我们就来好好算算过去这二十年多的账。算算秦家抚养你付出了多少?”蒋白屏瞬间变了脸色,不冷不淡的说道。

说道这里她不屑的斜昵了顾娇娇一眼,“我知道娇娇你牙尖嘴利,算盘打得又响,肯定会说东远为这个家做多少。”

你才算盘打得响,人家只会用计算机好不好。顾娇娇讥诮的心道。

“我只问一条人命值多少钱,你们可还得起?东远,你该庆幸你出生在秦家,若你出生在别人家里,人家早已把你溺死在尿盆里。”

蒋白屏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对面的两口子,盛气凌人的说道。

“大嫂今日既然旧事重提,那我也想问一句。家中人都说我娘当初和人通奸才生下我这个孽种。那证据呢?都说捉奸要捉双,我的爹是谁。”秦东远面无表情的盯着秦家众人。

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顾娇娇不料男人竟然能提起这个话题,她知道表面上他已对此事释怀,但顶着如此不堪的出身,谁能真正做到彻底放在。

不过算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