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的小路上,秦贞贞神情有几许不安,坐在秦轩自行车的后座上,试探的问道,“二哥,娘真的生病了?她叫我回去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会是

秦轩摇摇头,沉声道,“我也不知。”

秦贞贞回头看向后边的秦朗,“大哥,你怎么了?”向来健谈的大哥今日为何一言不发,面容还这般憔悴,胡子拉碴。

秦朗叹了口气没说话。咋说,告诉妹妹医生说他精子质量不佳,这辈子有孩子的希望很小?

张不开嘴。

想起依然不肯原谅他的三叔三婶,他情绪更低落了。当日怎么就昏了头,对三婶下那般重的手。

秦贞贞看俩哥哥情绪都不高,以为他们知道了什么,心情更加忐忑。

回到家后,兄弟俩去后院停放自行车了,秦贞贞独自去了客厅。

客厅里此时没人,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下慢慢打量起房间来。

不知为何,总觉得客厅里的布置跟之前有所不同。

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屋子还是那个屋子,宽敞又明亮。

进门处不远是一张长长的餐桌,出嫁前她便和家里人一起在这张桌子上吃饭。

再往里走,还有一张圆桌。往常,母亲经常在那里算账,亦或接待来串门的客人。那时远远看着母亲打着算盘,即便她皱着眉头的样子,秦贞贞都觉得好看的不得了。

那时候她总是爱围着母亲打转,从什么时候开始母女关系开始变成眼下这般模样的呢。

还有刚才从大门口一路向屋子里走来,感觉也跟以往不同。明明才半年没回来,这个家怎么就这般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