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生不耐烦的一把抓过她的胳膊取下镯子塞给了一旁的杜鹃,动作要多粗鲁有多粗鲁。

“你骗我?”妙龄女子看着空荡荡的手腕,泪水跟不要钱似的立刻掉了下来。

往常看到佳人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张文生肯定要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翻的。只是眼下他心心念念都是那份月薪好几百的工作,哪里有这闲情逸致。

他不耐烦的吼道,“怎么就骗你了,丈母娘不是娘?”

吼完佳人,又一脸讨好的看着马光宽,“让您见笑了,都是些芝麻蒜皮的事。明天上午咱们签了合同,晚上我就可以跟您走。”

此时的马光宽心里却在做最后的挣扎,这男人他是招啊还是不招啊?回头看了义弟夫妻一眼,他最终咬咬牙,“明天你不用来了,我们厂子不招打女人的男人。妻子是用来呵护的,不是让你发泄情绪的。”

张文生一愣,立马着急的说道,“马老板,我没打她,额头上的那点儿伤不是说了,是她自己不小心磕桌子上了。”

放你爹的屁。

“这脸上的巴掌印也是你媳妇自己不小心磕你手上的?还有你女儿裤子上的脚印也是她自己不小心磕你鞋上的?”顾娇娇被这厚颜无耻的男人气笑了,冷冷的说道。

“你,男人说话,你插什么嘴。l憋的,臭娘们。”马上到手的好工作眼看就要飞了,张文生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冲着顾娇娇吼道。

这女人他从白天时就不看顺眼了。

当然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后半句话是小声骂出来的。但秦东远常年在山上打猎,岂会听不清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