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不动声色地往江暮平身上靠了一下,低声问:“你说什么样子。”
江暮平垂眸看了一眼,将手压在他的裤子上。成岩很轻地哼了一声,手抵在江暮平的胸口。
江暮平单手搂着成岩的腰,问他:“可以吗?”
成岩不置可否,只说自己有点不舒服。
江暮平脱掉了成岩的外套,把人压在床上,成岩的酒量明明比江暮平好,但他觉得意识不清醒的好像是他自己。
成岩听到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的暗昧轻响。江暮平像是等不及,还倾身压下来吻他。
江暮平一向是从容的,今天很反常。
江暮平吻了成岩很久,把成岩的衣服褪得差不多了,自己却依旧衣冠楚楚。
成岩满面潮红,但是理智尚存,晕乎乎地说:“赵清语的房间就在咱们正下方。”
并且赵清语和她的同学现在就在楼下,屋内的混乱景象只靠一块门板遮挡。
江暮平嗓音低沉:“阿岩,我没想干什么。”
他本就没有在这里跟成岩发生什么的计划,他们什么都没准备,房间的隔音效果也未必好,后续的处理会很麻烦。
江暮平的皮带松垮地悬在腰间,不免有些遗憾,但又维持着理性。
他低头轻咬成岩的喉结,成岩扬着脖子,鼻腔里发出一声低哼,语气像是有些不满:“不想干什么你还这样,你这人真是——”
江暮平在他身边侧躺下来,贴着他的耳朵说:“今天真怎么样了,你明天就下不来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