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是父母安排的?”严青猜测。
“不是。”
邵远东道:“他俩就是自愿闪婚,没人逼着。而且他们早就认识了,是高中同学,还有我,我们都是一个高中的。”
严青面露诧异:“这么有缘分?”
“成岩,你是做什么的?”周漾问成岩,“跟暮平是同行吗?”
成岩刚端起高脚杯抿了口酒,闻言放下杯子,说:“不是同行,我是给人纹身的。”
“纹身师?”周漾的交友圈里确实没有干这一行的,他显得很惊奇,“看着不太像。”
成岩垂眸笑了声:“怎么才算像?”
“以我浅薄的见识来描述,应该是那种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
成岩被周漾逗乐了,捏着酒杯笑得肩膀有点抖。周漾很自来熟,也挺会说话的:“你看着不像纹身师,倒是像模特。”
邵远东啧啧两声,起哄架秧子:“严律师,你这家属没有管教到位啊,当着你的面夸其他人算怎么回事啊。”
周漾笑骂:“你少在这煽风点火。”
成岩喝了点酒,身上泛起一阵热意,他起身把外套脱了,侍者接过帮他挂在了衣架上。
成岩冬天一般都穿得不太厚实,他在乎形象,美男包袱很重,今天为了搭配江暮平送他的项链,还特意穿了一件低领的酒红色针织衫。
玫瑰与蛇的吊坠悬在成岩的颈间,邵远东一眼就注意到,笑道:“我说某些人那天怎么忽然问我送男生项链合不合适呢。”
成岩闻言抬起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