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
“你说话可别那么刻薄。”邵远东说,“学历又不能代表什么。”
成岩上次在音乐会上睡着的事确实让孟斯对他产生了不小的偏见,而且当时孟斯也闻到了成岩身上的烟味,所以邵远东此刻拿出烟的时候,他又回忆起了那一天不愉快的体验。
他想不通江暮平为什么会跟这样一个跟他哪哪都不搭调的人结婚。
孟斯直言道:“学历是不能代表什么,但这个人除了学历不行,其他方面也不行。”
“孟斯,”邵远东的语气冷了下来,“你平时嘴巴不饶人也就算了,但你也分一下场合,成岩是江暮平的丈夫,你觉得你这样说朋友的丈夫合适吗?”
“我在陈述事实。”孟斯带着极大的偏见,语气平淡地说。
邵远东皱了皱眉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余光扫到了门口的身影,他一愣,表情僵在脸上:“成岩……”
孟斯微微侧身,看向成岩的方向。
成岩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
成岩走到了孟斯面前,开口道:“之前在音乐会上睡着的事,我想跟你道个歉,很抱歉,我当时有点累,确实是没撑住,不是故意冒犯。”
成岩无意多说其他话,只想真心实意地致上自己的歉意,至于能不能收到孟斯一句“没关系”,他并不在乎。
“我先进去了。”成岩对他们说。
成岩进门的时候江暮平刚好出来,他跟江暮平撞了个满怀,江暮平按住了他的背,把他圈在怀里。
成岩抬眸看了江暮平一眼,眼底溢出的异样情绪还是挺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