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天要回英国了,”孟斯开口道,“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郑重地道个歉。”
成岩愣了一下,道:“嗯…之前音乐会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当时只想着跟江暮平一起听场音乐会,没考虑到自己的现实情况。”
孟斯轻推眼镜,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说:“一码归一码,我为我之前对你的冒犯道歉。很抱歉,我不应该在我不了解全貌的情况下,对你这个人随意作出评价。
“jan已经跟我聊过了,我里解他的想法。”孟斯抬眸看了成岩一眼,“其实他让我有点意外。”
成岩露出迷惘的眼神。
看到孟斯这样的态度,成岩好像彻底里解了江暮平所说的“和解”。
孟斯放下咖啡杯,低头道:“他应该很爱你。”
“以后应该没机会再跟他一起听音乐会了。”孟斯说着看向窗外,不远处的身影攫住了他的目光。
“真巧。”孟斯道。
成岩愣了愣,顺着他的目光往窗外看去——
江暮平一身正装,手里拿着几支香槟色的玫瑰,从街道的树荫下走来。
优雅的社畜刚下班,有了玫瑰的妆点,他不仅优雅,还富有几分浪漫的诗意。
江暮平似乎是注意到了坐在窗口的他们,他的目光向这边看了过来,与成岩眼神相撞。
成岩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就这样吧。”孟斯说。
成岩嗯了声,起身道:“我先走了。”
“嗯。”
成岩走出了咖啡厅,跟江暮平会面。
“孟斯怎么会来?”江暮平看了眼窗口的位置。孟斯仍旧坐在那里,优雅地喝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