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多数人都习惯用形式衡量感情。
“李思知说我跟你结婚,一点都不走心。”江暮平问:“阿岩,你会这么觉得吗?”
“你走不走心,不需要靠一场婚礼来证明。”成岩深知江暮平懂他,理解他,跟他持有相同的观念,“江教授,让我看重的不是婚姻本身,是有你的余生。”
成岩看到江暮平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猜他肯定受到了不小的触动,才会露出那样深沉的眼神。
江暮平的喉结非常明显,成岩一直都觉得很性感。
“教授,”成岩靠近江暮平,上半身前倾,仰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觉不觉得你的喉结特别性感?”
江暮平没说话,呼吸变得沉重。
成岩抬手,用手指轻轻抚摸他凸起的喉结,喃喃道:“感觉比我的要明显很多。”
“阿岩——”江暮平抓住他的手,一副要阻止他的架势。
成岩很轻地嗯了一声,反握住他的手,移开,凑近,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江暮平眉头轻皱,扶住成岩的后脑勺,很用力地吻了过来。
“在这啊?”成岩在迷乱中呼吸不稳地问他,嘴角带着点看起来像是得逞了的笑意。
“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去楼上。”
成岩搂住他的脖子,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喘着气道:“不喜欢刚刚就不招你了。”
江暮平就猜到成岩是故意的,他嗓音低沉,轻骂了声:“妖精。”
车被弄得很脏,导致他们第二天去看房的时候不得不换了另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