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班同学是明星，确实很值得讨论。

“阿岩，当年你跟邵远东闹矛盾，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成岩笑了下：“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

“当年叶琳喜欢你吧。”江暮平说。

成岩答非所问：“长得是挺漂亮的，就是人品不太行。”

江暮平捏着他的下巴掰过来，对着自己。

“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

成岩实话实说道：“她当年是喜欢我，还跟我表白了。”

“那怎么后来变成你骚扰她了？”

“邵远东跟你说的？”

江暮平点头。

“可能是我拒绝得太直接了，伤到她自尊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得不到就要毁掉？”成岩说着自己乐了起来，“我说我不喜欢她，她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我说反正不是她那样的。”

叶琳是挺骄傲的，说难听点就是傲慢，仗着邵远东对她有意思还一直吊着邵远东，这些江暮平当年都看在眼里，所以他对叶琳的印象一直都不怎么好。

江暮平轻轻挑起成岩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问：“所以你喜欢什么样的？”

“你说当年，还是现在？”

“当年和现在。”

“当年什么样的也不喜欢，现在喜欢你这样的。”

其实答案显而易见，成岩也没有说些假话来讨江暮平的欢心。因为他年少时是什么样，而立之年又是什么样，江暮平都知道。

“那你呢？”成岩问道。他记得江暮平曾经说过他高中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性向。

江暮平说：“你这样的。”

成岩看着他。

江暮平补充：“当年和现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