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可怜的三儿啊,让你哥给害了,你怎么命这么苦啊,我的儿啊!”
曾氏含着泪扶住郭老太太:“阿娘,您别气坏了身子,二伯已经在想办法了。”
“他想办法?他想个屁办法,被关起来的不是他,他的良心早就让狗给吃了,我的三儿,我的三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阿娘也不活了!”
颜昭石费了好大劲才从地上爬起来,他看了看还在干嚎的郭老太太,又羞又愧,转身去看望颜景修。
虽然颜景修伤得不如孙氏重,可是待遇却比孙氏好多了。
家里现在唯一的那个小丫头,专门伺候他。
看到这个小丫头,颜昭石想起有一晚被他叫去暖床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阿英或者阿莺,对了,人呢?
他想问问阿莺去哪儿了,又觉得当着侄儿的面问这个有些不妥,便暂时忍下,去看颜景修的伤势。
见结痂的地方长得都很好,颜昭石总算放下心来。
颜景修虽然在病床上,可是家里的事也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