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一想,李绮娘又担心起来:“那颜家怎会是奸细呢,飞鱼卫的人只要一审就知道,到时审不出什么来,还是要放出来的,这个罪名太大,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李绮娘叹了口气:“除非有证据,人证,或者物证,再或者抓到现行,可那怎么可能,颜家哪有这个胆子。”
颜雪怀笑着安慰她:“恶人自有恶人磨,颜家那么不是东西,一定得罪了很多人,说不定到时会有人证。”
“人证?那怎么可能。”李绮娘笑着摇头,忽然,她的眉头微微蹙起,迟疑地看着宝贝闺女,“怀姐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一个小孩子,人畜无害,我能做什么?”
颜雪怀一脸的你冤枉我的小模样。李绮娘只好解释:“娘就是怕你去做证人,刘先生说过,子孙若是做证,即使行得正,也要毁了名声,而且还会受人唾弃。”
颜雪怀忙道:“娘您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去当这个证人,我保证。”
李绮娘见女儿说得认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其实李绮娘是多虑了,颜雪怀从没有想过要去当证人大义灭亲。
但是她没有想过自己去做证人,可并不意味着她没往这处想过。
珍珠带回来的消息,放回来的人说了,他们就是被颜家连累的,谁让他们倒霉,和颜家住了同一个院子呢。
次日一大早,一个女人走进了五城司。
五城司的人刚到衙门,就有个女人自称是证人,要找飞鱼卫,可是不知道飞鱼卫的衙门在哪里,所以就来五城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