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他签了放妻书,万二娘才能自由。
“后来怎么样了?”颜雪怀问道。
“后来?呵呵,后来我们就回了铺子,把万二娘也带上了,万二娘拿着放妻书就哭了起来,倒不是舍不得狗男人,而是担心她那大女儿,后悔自己没有带着大女儿一起跑。
我问福生那个粗壮婆子是什么人,还有他给了狗男人多少银子,万婶子是我铺子里的人,这银子我来出。
福生说不着急,等等就知道了。
我能怎么办,只能等着。
好在没等多久,刚过晌午,五城司的人就来了,说是有人告我们打人抢劫。
这光天化日的,又是在京城,你说这事多搞笑,铺子里的客人们全都不相信,还要到五城司给我们做证,我们一直都在铺子里。
后来才知道,原来那狗男人和他的兄弟们,刚刚出城就被人套了麻袋,托到半人高的草丛里,打了个半死,身上的钱袋子也被抢走了。
我和福生去了五城司,那叁个家伙被打得猪头一样,却也没有重伤,只是皮外伤而已。
他们一口咬定是我们打的,钱也是我们抢的,五城司的人问那是什么钱,他们说是卖媳妇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