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让人在旁边放哨,你悄悄下水。”柴晏说道。
颜雪怀伸手把他重新拉回自己腿上:“不去,偷偷摸摸没有意思,咱们府里也有湖,也不是非这里不行。”
柴晏想说,偷偷摸摸才有意思,可是转念一想,若是被母后和那些夫人们知晓,她们不会认为这是他的主意,只会认为睿王妃任性妄为。
“怀姐儿,是我没有考虑周全,那等我们回到京城,我陪你一起泅水。”
“好啊。”颜雪怀低头,亲了亲柴晏的额头。
次日,柴晏便打发一名会骑马的内侍回了京城,睿王府的湖里有鱼有荷花,可想而知,并非泅水的好去处,必须提前清理。
颜雪怀不知道柴晏还专门派人回去,她现在顾不上这些,因为一大早,她便收到珍珠让人送来的六百里加急。
送信的驿兵还是第一次来行宫,紧张极了,生怕自己一身风尘冲撞了哪位贵人。
莳萝取了信,吸吸鼻子,皱着眉头让内侍带驿兵去洗漱用饭,还特意叮嘱:“让他用香胰子好好洗洗,这一身的汗臭,把信都给熏臭了。”
莳萝把信交给颜雪怀,颜雪怀飞快地看完信,眉头深锁。
她对莳萝说道:“去问问殿下这会儿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