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雩君就是受不了这一点。
也不对,但凡是和乖宝相关的,他都受不了。
见人撩起个衣袖打排位,非要凑过来张嘴在他小臂上吮几个红洇洇的印子;看嘉慈没穿袜子在地上踩来踩去,脑子里也不知道想的什么东西,反正几把一言不合就这么硬了;偶尔这孩子叽里咕噜发出一点无意义的声音,莫名的就很戳人,以至于解雩君弄他的时候完全忍不住搞点花样,总想再听听……
这些东西,解雩君丝毫不想让第三个人窥见。
活了二十二年,他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爱好,但如今却养成了奇奇怪怪的脾气,但凡谁多看了嘉慈两眼,解雩君都敏感的觉得自己的掌控力受到了冒犯。
更何况,有那个十万粉kol、前nw宣传的例子在,他完全不能确定做这一行的人是否都有类似的问题,毕竟是开口就喊出100万凑整的圈子,诱惑当前,谁又能保证在场见过嘉慈的那几个工作人员背地里不会和第三方透露消息?
直到送走小男朋友,解雩君才松了一口气。
他是舍不得乖宝,但更不愿意对方有任何曝光的危险。有了那天的事儿记挂着,解雩君又开始催新家的装修,其实已经没有什么长工期的内容在做,该改装的去年已经动完了工,隔三差五想到什么再去定制,无非就是放着排甲醛罢了。
到了晚上,解雩君照例和嘉慈视频。
“累不累?”
嘉慈摇摇头,他靠在床头,架着个懒人书桌画东西,“有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活儿,我感觉还不错,要开始忙起来了。”